说实话，这两天我整个人都懵着。你说都打成这样了，中方还得提醒自家人抓紧撤，我是真有点无语。6月5号凌晨，大使馆发出“最严厉警告”，意思很明白：在乌的咱中国人，能撤赶紧撤，赶上末班车别磨叽。说着“非必要别出门，见着军事目标别拍别聊，否则后果自负”，我看着都替他们捏把汗。总觉得，这消息已经不是一般风向变坏，是那种要下暴雨的暗示。现场气氛，估摸着就是有点风声就能惊动人的状态。

先说乌克兰，最近这波打得有点狠。六月初，“蛛网”行动拿下117架无人机，目标锁定俄罗斯后方机场，搁那往轰炸机集中地招呼。路透社有报道，说啥图-95MS、图-160这些有大用途的大飞机都没逃过去。据俄方自己公布，该行动导致13架战略轰炸机受损。而且，连普京座机所在的伏努科沃机场都挂了彩。说白了，这部队完全不留情面。这，还没完，克里米亚大桥又被“照顾”了一次，据BBC报道，1100公斤TNT炸药干脆利落，把桥桩给炸翻了。你要真去搜这桥的背景，发现这压根不仅仅是条桥，“脸面”得很，普京2018年亲自参加通车仪式，当时央视都做过报道，说是俄罗斯通往克里米亚的“心脏线”。俄罗斯把大桥直接封了，过路不行、运输停滞，一名乌特工当场被抓，实际损失根本不止桥，连脸面都没了。

更狠的是，普京这一出手就直接问扎心问题，俄媒放的视频，普京当着一屋子国际记者问：“乌克兰到底想不想和平？还是想用停火时间武装自己？”其实就是问“你到底是不是认真的，还是拖字诀？”这个问题搁普通人面前可能不好答，但在外交场合提出来，就等于明摆着打脸泽连斯基。每次看见普京问这种问题，我脑子里就自动补画外音：就你们会演？我不会？

乌克兰其实有点没底气，美欧背后支持现在都有点儿掉链子。先说美国，这边又吵又闹，华盛顿邮报5月底还在说“军援预算下调”，根据美国国会相关资料，2024年新一轮对乌援助预算缩水到605亿美元，不到前两年的一半。特朗普又跳出来搅局，说啥“帮乌可以，但得用矿产资源换合同”，意思就是吃干抹净不给留后路。欧洲那边也都是各自算盘。法国德国波兰上周才跑去基辅开三方会谈，《金融时报》提了一嘴，大家表面是站在泽连斯基这边，但真要真金白银出力，一个个都装作听不见。有人跟我说这像“合影团拜”，只要赶场露脸，真帮忙就别想。

再看军事细节，乌克兰现在几乎成了“无人机控场”。不是夸张，2024年美国防部数据说，全年采购120万架无人机，绝大多数还是民用改装。这玩意儿成本低，像大疆Mavic3T，几千美金一架，平时派快递用，现在绑俩炸药就能变侦察、轰炸两用。俄方也学聪明，抄“沙赫德”便宜自杀无人机反手耗乌克兰的“大杀器”。据德新社分析，一枚爱国者导弹过400万美元，一架沙赫德才1万美元都不到，每打掉一架，就等于让乌克兰亏好几百万。而且，用数据说话：“防空系统面对饱和打击，拦截率从2022年的九成以上跌到了最新统计的不到10%。”这数字我反反复复查了好几家媒体，都差不没有。真是摆明了耗下去。

但说实话，这仗玩下来，倒霉的终究是百姓。经济 mess（烂摊子）到什么地步？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去年底报告，俄乌冲突造成全球直接经济损失1.6万亿美元，能源、粮食价格轮流作妖，光是非洲，4700万人口食物短缺，这几乎等于整个西班牙的人口。乌克兰自家更惨，GDP直接暴跌三分之一，基础设施损失1380亿美元——这是乌克兰国家统计局的数字，重建开支“以万亿计”都不夸张。只不过俄罗斯也没吃亏，日子一样难。德媒分析，今年俄罗斯能源出口缩水12.2%，财政缺口超过2%，还得强行撑住卢布汇率，上个月普京自己在圣彼得堡论坛上都承认“经济非常艰难”。

我在想，明明大家都想收手，但谁都不敢第一个低头。你说欧洲，什么法德波英，一波波谈判，又受制美国，一边喊不想让俄乌打下去，一边没人真敢松口气表态。美国这边，选举年本身就多事之秋，支持没以前那么“铁了心”，分歧越来越多——这不是我主观感受，福布斯上个月还发文章说，超一半美国民众不支持进一步军援。

最让人窝火的是，总有那么些人，咱中国这边还死磕不走。6号凌晨警告都下了，有人居然私信说“能不能等几天，航班紧张订不到”。我无语了。都什么局面了你还想着飞回头买特价票？你要说你还在基辅城里拍视频，那就不是能不能回国的问题，是能不能别被当成军事间谍的问题。中国外交部反复强调，不该拍的不拍，该走的赶紧走，咱真不能低估这场局势恶化的速度。

再退一步看，现在的战争已经完全不是以前那种传统战争。不是一条前线从东打到西，是四处散花，机场、桥梁、民用建筑统统跳着被炸；不管你在哪，感觉随时就有一波无人机来炸。按CNN统计的数据，乌克兰被攻击的关键能源节点、交通枢纽、粮仓，全都没能幸免。甚至咱中国大使馆，也不是第一次发警告了。但这次那种语气，真是前所未有的急，基本等于把话撂这儿了——你敢再犹豫，回头大使馆未必还能兜得住你。

所以我说回头这些光鲜亮丽的政治家，在世界舞台上互相甩锅，你争我抢的，最后能指望谁啊？最起码，现在看，老百姓日子没人心疼，你跑得快就是本事。还有人在问“俄罗斯还有红线吗”，你瞅瞅现在这四处乱炸乱打的样，真有红线早不剩多少根了。要真还在乌克兰犹豫该不该回家，这心是真的大。再不走，怕不是得打包把命赌上去。

现在不是聊谁脸面大、谁技术高、谁嘴皮子溜，实打实的是：你还在赌“战争会收敛”，还是“赶紧回家命要紧”？别到时候连航班都没有了，还想着捡大漏。